意大利的职业革命家、意大利共产党创始人安东尼奥·葛兰西(Gramsci Antonio,1891~1937)为如何实现马克思的美梦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理论:要摧毁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必须先摧毁西方文化。他认为,马克思预言的欧洲无产阶级革命之所以没有在欧洲战争中如期爆发,是因为西方文化和基督教糊弄了工人阶级。大家都信上帝了,谁还想去造反,去杀人啊。 怎么办呢?葛兰西认为只有摧毁基督教,干掉西方文化,推翻资本主义的革命才能爆发,共产主义才能实现。考虑到工人阶级都快变成中产阶级了,没有闹革命的动力了。今后的无产阶级革命就甭指望工人了,而应由罪犯、妇女和激进少数派冲锋陷阵。葛兰西决定共产主义革命的新的战场不应该是经济领域而应该是文化领域,包括学校、教会、民间组织、文学、媒体、娱乐、科学和历史等。这些领域必须被彻底改造。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观点被称为“文化马克思主义”。由于葛兰西在文化马克思主义方面的开创性的见解,他被后人称为“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教父”。那个时代的另一位马克思主义者,葛兰西的亲密战友,匈牙利共产党人格奥尔格·卢卡奇( György Lukács)也有类似的想法。卢卡奇曾于1918年当过短命的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的文化部长。在此期间卢卡奇意识到,如果家庭单位和性道德受到削弱,社会便会发生解体 (He knew that if he could destroy the West’s traditional sexual morals, he would have taken a giant step toward destroying Western culture itself.)在担任文化部长期间,卢卡奇实施了一项专注于这两个目标的政策,他给它加上了“文化恐怖主义”(cultural terrorism)的标题。该政策的主要内容是以儿童思想为目标,通过宣讲活动鼓励他们揶揄和拒斥基督教伦理。在这些活动中,儿童们被呈上色情图片,并被教导随意的性行为,也就是乱性、滥交。卢卡奇的高论得到了葛兰西的赏识,两人交流后一拍即合。就这样,文化马克思主义应运而生了。这两位一直到今天都被公认为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奠基人。文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发展和完善作为意大利共产党的创始人,尽管安东尼奥·葛兰西曾与当时的议员、后来的法西斯头子贝尼托·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在议会中密切合作,尤其是在对于斯大林的批评上他们情投意合,但在意大利法西斯政权于1922年上台后,葛兰西被视为对国家稳定的严重威胁,于是在1926把这位共产党领袖以”企图破坏意大利国家“为罪名关进了乌斯蒂卡的监狱岛。硬汉葛兰西在狱中没有闲着,他奋笔疾书,完他成了巨著《狱中札记》(Prison Notebooks of Antonio Gramsci)。那本书里面最鲜明的一个概念就是所谓的“文化霸权”(Cultural hegemony)。文化霸权是指通过意识形态或文化手段维持的统治或统治,即社会的主导意识形态反映了统治阶级的信仰和利益。葛兰西认为,通过诸如学校,教堂,法院和媒体等社会机构传播意识形态(信念,假设和价值观),可以让被统治者认同统治者的统治。因此,谁控制了这些机构谁就控制着整个社会。葛兰西以此解释为什么马克思预言的工人领导的革命为什么没有实现。葛兰西认为,资本主义的主导地位不仅仅是阶级结构及其对工人的剥削,而且更是文化。马克思没有对意识形态的力量给予足够的重视,以至于西方社会的文化阻碍了无产阶级的起义。葛兰西在1929年至1935年间撰写的论文《知识分子》中描述了意识形态通过宗教和教育等机构再现社会结构的力量。他认为,通常被视为社会生活的独立观察者的社会知识分子实际上已经融入了特权阶层,并享有很高的声望。因此,他们充当统治阶级的“代表”,教导和鼓励人们遵循统治阶级建立的规范和规则。文化霸权说明了使西方文明成为现实的各种因素,从而阻止了共产主义革命。关键是要继续“阶级战争”,但同时要从内部破坏这些因素。这些因素是:基督教,权威,性约束,个人的责任,遗传性,法,真相,家庭,爱国主义与民族团结,社区,保守主义,语言,传统。葛兰西认为,媒体和学术界必须发布“反霸权”的信息,破坏和摧毁西方文化!安东尼奥·葛兰西的理想是宏大的,构思是极富创意的,但他的一生却是坎坷的、悲壮的。被囚禁了8年后他终获出狱,不久他就英年早逝,告别尘世的喧嚣,到他祖师爷马克思那里报到去了。欧洲的一颗巨星陨落。 格奥尔格·卢卡奇的脑瓜子没那么死板。二战期间他躲在老东家莫斯科吃瓜。二战结束后他回到了已是苏联附庸国的匈牙利。充满讽刺意味的是,1956年发生了著名的“匈牙利反革命暴乱”,而这个马克思主义领袖居然是那场反革命暴乱的领导人之一,大水冲龙王庙啊!好在这家伙命大,没跟匈牙利反革命事件的头目纳吉·伊姆雷(Imre Nagy) 那样被苏军法庭秘密处死,一直活到1971年。 葛兰西和卢卡奇提出文化马克思主义,这只是该理论的草创阶段。他们提出了问题却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把文化马克思主义进行系统性的阐述并全面发展的,主要是一个名叫“法兰克福学派”(Frankfurt School of Social Research, Institut für Sozialforschung)的功劳。 法兰克福学派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923年。那一年激进的匈牙利马克思主义者格奥尔格·卢卡奇受邀在德国法兰克福主持为期一周的马克思主义研讨会。他的那个独创性的见解使与会者深受启发和鼓舞,学者们一鼓作气建立了以莫斯科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为蓝本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库和研究中心。该中心最初的名字就是“马克思主义研究所”。但考虑到马克思的名誉不是很好,很多人讨厌马克思。于是这帮人选择了一个比较不露骨,低调一些的名称:“社会研究所”。这,就是日后在欧美和全世界如雷贯耳、影响卓著的法兰克福学派。研究所一开始的负责人是Carl Grünberg,但不久后他重病缠身。那个机构在1930年之前可以说是碌碌无为,成果寥寥。1930年麦克斯·霍克海默(Max Horkheimer)成为那个机构的头后,四处招兵买马,网罗了当时欧洲知名的马克思主义者,把那个机构变成了一个兵强马壮、货真价实的马克思主义研究团队(“The Institute began as a Marxist study group”),在那之后可以说是硕果累累,震撼世界。 法兰克福学派的核心方法论就是他们提出的”批判理论“(“Critical Theory”)。按照他们自己的解释,批判理论是通过揭露制度和文化中的霸权对畸形社会(如奴役、不平等、压迫等)的制造和复制,以期启蒙人的自觉、反抗的意识和能力,以获得自由、解放的理论。
哈哈哈,各位老铁找到了这两个词的出处了吧!看出名堂了没?对了,马尔库塞30年代随着法兰克福学派一起撤到了美国,1940年移民美国。 文化马克思主义在美国风生水起在法兰克福学派创建不到十年的光景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这就是“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German 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 。简称纳粹(Nationalsozialistische)。法兰克福社会研究所摇身一变,成了哥伦比亚社会研究所,这一股祸水被引来了美国。我很奇怪,法兰克福学派是在1934年被踢出德国的,当时他们干嘛不直接去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本营苏联避难反而逃到资产阶级大本营美国呢?当时纳粹和苏联的关系好得很呢,有谁不准他们去吗? 上个世纪50年代初,多数的法兰克福学派成员回到了德国,然而马尔库塞却留了下来。他先后在哥伦比亚大学和哈佛大学从事理论研究,成果卓著,以至于到了60年代,他成为美国新左派(New Left)的理论大师、鼻祖,你也可以说他就是美国左派的张春桥哈。和老马、老列一样,这家伙也是个暴力狂。1965年他发表了一篇题为”压制宽容”(”Repressive Tolerance”)的论文,提出一个新观点:资本主义民主制可能具有极权主义的一面(capitalist democracies can have totalitarian aspects)。他主张一种不能容忍压制性(即右翼)政治运动的宽容形式(“he advocates a form of tolerance that is intolerant of repressive (namely right-wing) political movements”)。他最响亮的一句名言就是 “宽容就意味着对右边运动的不宽容,对左边运动的宽容。”(“Liberating tolerance, then, would mean intolerance against movements from the right, and toleration of movements from the left.”)。换在今天的意思就是:对ANTIFA和BLM的暴力行动要宽容,而对保守派就决不可以。就这一席话当年激怒了好多保守派学者,这不是要把右翼保守派斩尽杀绝吗?由于他的一系列暴力革命学说太扎眼,就连很多温和左派都不稀饭他的主张。当年马尔库塞活着的时候,他的梦想只是仅限于梦中,一个也没有实现。如今他的许多美梦都被后人实现, 他对美国的影响在他死后的几十年一一实现了。例如前面提到的马尔库塞的得意门生之一 学术界称之为”little c communist,”的Angela Davis,正在成为BLM的有力支持者之一。马尔库塞的那句“宽容就意味着对右边运动的不宽容,对左边运动的宽容” 正在成为ANTIFA的座右铭。马尔库塞的另一个奇葩理论是就是他深信要实现文化解放,彻底的性解放至关重要。在他的《色情与文明:弗洛伊德的哲学探究》(Eros and Civilization : A Philosophical Inquiry into Freud)中就是这样表述的。正如那本书的副标题所揭示的那样,这本书是对新马克思主义与新弗洛伊德主义相结合的进一步尝试。1955年出版的《色情与文明》这本书引起了1960年代反文化运动的关注,并很快成为当年性革命的纲领性文件之一。由于这个论题的强烈的拉眼球效应,这本书成为热门后法兰克福学派的其它著作也引起了众多学生激进团体的喝彩,并将法兰克福学派的各种著作作为教科书带入了世界各地的大学讲堂。马尔库塞的这一理论为1960年代的青少年性叛乱提供理智依据。电影《阿甘正传》里面讲了一点60年代美国的那场性革命,马尔库塞其实就是其精神导师。 虽然他鼓动乱性和鼓励同性恋同志们扯旗造反,但他本人却是中规中矩的传统婚姻坚守者,如假包换的非同。顺便说一句,他的坟头上如今是杂草丛生,一派荒凉。ANTIFA该派人去经常给他扫墓了,以表示一下对老前辈的尊敬。在美国的那些年中,法兰克福学派可以说是硕果累累,成就卓著。那些学者的论文或著作可以说都是重磅中之重磅,篇篇都刺中西方文化的要害, 一直到今天仍然发光闪亮,照耀着千百万美国极左派战士们的征程。这里要说一下另一本书:《威权主义人格》(英文 “The Authoritarian Personality”,亚马逊可以买到),作者是西奥多·阿多诺(Theodor Wiesengrund Adorno,1903 – 1969),此人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另一个重炮级的人物。纳粹执政后,他逃到美国,1938-1941年间他在法兰克福学派的美国大本营纽约的社会研究所作研究。1941-1948年间他出任普林斯顿·拉杜克社会研究项目课题组组长,专门主持权力主义的研究。1948-1949年间,他受聘于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任社会歧视研究项目课题组组长。在他洋洋洒洒近千页的《威权主义人格》这本书中,最臭名昭著的部分,也是经久不衰的,是他发明的Adorno F量表(F是法西斯主义的F)(F-scale,The “F” stands for “fascist”),。F量表的目的是衡量通常由专制主义定义的反民主人格结构。F量表测试的得分高于80,表明该受试者可能患有严重的心理病理学。该量表专门检查以下人格维度:传统主义,威权主义的屈从,威权主义的侵略,宗教与道德。 换句话说,
你如果有很深刻的传统价值观念,
你服从权威,
你信宗教,
那么你可能具有权威主义性格,
有心理疾病,
你可能是个心理上的法西斯分子。
这位马克思主义学者发明的这个心理测试,把社会过程与人格特征联系在一起,同时又忽略了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种族的人们的文化差别。这是致命伤。照这么个测试法,大部分美国的基督徒、保守派、穆斯林、西班牙裔,华人,包括您,都有可能具有法西斯人格。您怎么看?除此之外,和其他的文化马克思主义学者一样,这本书中有关性的见解也很奇葩。他把美国的传统的有关性别角色和性观念的看法重新定义为“偏见”,他将它们比作导致欧洲法西斯主义崛起的传统。跟马克思的基于经济地位的阶级斗争论不同的是,他将社会分为两个主要群体:一个是压迫者(男性)群体,另一个是受害者(其他)群体。他认为历史和现实是由控制传统制度的那些群体塑造的。男人和女人的社会角色是由于“压迫者”所定义的性别差别。性别这个东西不是自然产生的,并不是真实的,而仅仅是一种“社会建构”- Gender did not exist in reality, but was a “social construct”, 这个意思就是,性别这种东西本不存在,不过是社会压迫者群体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意定义的一种东西,或者说是偏见。大男人需要压迫女人了,于是就凭空臆想出“男性”和“女性”出来,这样一来男性就可以压迫女性了。这种荒唐透顶并违反科学的说法居然今天还在美国的大学课堂中被传授。你相信性男孩女孩一见倾心互相吸引这种事情是社会赋予的而不是天生的吗?你认为科学家通过科学实验确定的男女染色体的XX 和XY 并且由此造成的男女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不同纯粹是科学家们的臆想或编造吗?任何人如果相信了西奥多·阿多诺这套鬼话,自然地联想下去就会认为,既然性别不过是压迫者的偏见的结果,那么反抗这种压就要取消性别,就是要让XX=XY! 男人有权进女厕所! 我就奇怪了,如果性别是臆想出来的东东,那么为什么女性就可以怀孩子生孩子而男性就不能? 尽管如此荒唐,他这个理论早就成为美国民主党进步主义者的信条。事实上在美国取消性别的努力已经大获成功! 这些年来,同性结婚,变性人参军,变性人参加体育比赛,男女同厕都已经开始实现了。本届国会已经正式决定:取消有关性别的词,包括“男”和“女”的说法,统统取消!代之以中性词汇。 对阿多诺这套谬论深信不疑的人们却无法在逻辑上自洽。一方面,他们蔑视人类传统的男女性别,认为那不过是社会强加于人们的而不是自然产生的,可以跟消灭偏见那样予以消灭。另一方面,他们却为LGBTQ群体强烈辩护,总是在强调LGBTQ性倾向是自然产生而不是被外人强加的,社会必须接受,并承认其合法性。天才的他本应该发明一种C量表(C是共产主义的C)(C-scale,The “C” stands for “communist”),但他没有。原因显而易见,他崇拜的就是共产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文化马克思主义在美国的空前胜利在前面一节中,我们看到了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先驱们是如何转战美国,布局美国,改变美国的。他们一开始只是哥伦比亚大学社会研究所里的法兰克福学派,但很快他们就在美国找到了同志和战友。在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文化马克思主义借着美国“反种族主义”和“反越战”的运动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当年那些愤青不想去越南战场和越共作战时,他们不能简单地说“我怕死”,而是要寻找理论上的支持。文化马克思主义既给了他们提供了理论根据也给他们指明了方向,同时还用性滥交、吸毒等生活方式给他们以慰藉和刺激。当年那些反战愤青早已成为美国大学里的知名教授,媒体明星,政府高官。很少有媒体人或学者跟拍下那张荣获无数大奖的“西贡枪决”照片的埃迪·亚当斯(Eddie Adams)那样对当年的作品的片面性有所悔悟,绝大多数“颓废青年”仍然坚持他们当年的观点,继续向他们的学生传播文化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当然,跟法兰克福学派一样,他们很少直接使用“文化马克思主义”这个标签以避嫌,但他们确实是当代的马克思主义者。本文一开始提到的拜登的交通部长Pete Buttigieg的老爸Joseph Buttigieg就是一位知名的马克思主义者。 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教父安东尼奥·葛兰西的《狱中札记》是用意大利语写的,那么是谁把他的这部巨作还有别的著作翻译成英文并在美国出版的呢?这个人就是Joseph Buttigieg。各位可以去亚马逊网站上搜索Joseph Buttigieg, 可以看到那本由他翻译的葛兰西的著作。 实际上美国这一百年的变迁确实有些不过就是自然的演化和发展,但还有一些是精心设计的结果。这“精心设计”就是美国多年来的明显带有马克思主义的“指纹印记”的那些重大变迁。这里所说的“马克思主义的指纹印记”,第一大特征就是妖魔化某些个群体,极度美化某些群体,以此挑起对立,制造仇恨。他们认为社会是由“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群体组成的。说通俗一点就算由“好人”和“坏人”构成的。马克思他本人的鉴定“好人”和“坏人”的依据是经济状况 —— 穷人是好人,富人是坏人。工人阶级是被压迫者,是好人。资本家是剥削者、压迫者、是坏蛋。马克思用这种制造仇恨的办法挑起工人和企业的对立,鼓动工人使用暴力推翻资本主义社会。文化马克思主义不是根据经济状况来决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而主要是根据文化等因素。如果还按照原教旨马克思主义的经济状况决定论的话,那么索罗斯、比尔盖茨、小札、布林等左派大阔佬们统统是恶魔。 如今的左派划分好人和坏人的依据首先是种族:白人是坏人,黑人是好人。然后他们按照性取向划分好人和坏人:LGBTQ是好人,普通的男人女人则是坏人。另外就是按照宗教划分好人和坏人:基督徒是坏人,无神论者是好人。如果划分细致一些,白人男人是坏人,白人女人中的女权主义者却是好人。同是少数族裔,黑人是好人,墨西哥裔也是好人(尽管有些墨裔是白人),而咱们亚裔则是坏人。同样是宗教的信徒,基督徒是坏人,穆斯林却是好人。当然,就跟马克思本人一样,他们从来就没有直接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但他们的理论宣传中明确地让人们感觉到谁好谁坏,因为他们明确地告诉人们谁是压迫者谁是被压迫者。 如今在美国你如果批评了黑人的任何缺点,那么你肯定是个种族主义者。乔治城大学最近开除了一位知名的女教授 Sandra Sellers,就因为她在教员讨论会上说了一句黑人学生成绩差。你不愿意赞美同性恋吗?那你就有“同性恋恐惧症”(Homophobia)。你对非法移民大批涌入美国表示反对吗?那你一定抱有严重的仇外心理(xenophobia)。你反对伊斯兰恐怖主义吗?那你一定是在渲染和传播“伊斯兰恐惧症”(islamophobia)。马克思当年提出实行无产阶级专政(dictatorship of the proletariat),这在美国从未实现过。但文化马克思主义者却在美国成功地实现了政治正确专政(dictatorship of political correctness)。这,统统是在文化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巨大成功!文化马克思主义的第二个指纹特征就是马克思的乌托邦梦想。人类曾经产生过不同种类的乌托邦梦想,从詹姆斯·希尔顿的香格里拉到陶渊明的桃花源,从赫西德(Hesiod)的“黄金时代”到中国人谈论了一百多年的“世界大同”,都曾经给人类某种美好的憧憬或幻想。马克思提出的乌托邦比别人的版本更加具体和明确,他想要打造一个没有宗教、没有国界、没有家庭、没有贫富差别、没有私人企业、政府决定物质生产和财富分配的乌托邦世界,此所谓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 在这一点,文化马克思主义和原教旨马克思主义几乎是一脉相承的。唯一多出来的,就是没有环境污染和没有男女区别。马克思主义就是靠这个乌托邦俘获了成百上千万信徒。这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乌托邦比历史上其它的乌托邦更具有吸引力,更加具体,也看上去更有可能实现。说透了,更具有欺骗性。在家庭解体的同时,乱性在美国越来越普遍,进而成了美国官方政策的一部分。60年代的乱性只是男性和女性颓废青年互相滥交,美国政府与之无关。如今美国的乱性是在政府的背书和准许甚至指导下的光明正大的行为,而且比1960年代更乱了。奥巴马当局曾经颁布一个行政命令,男人可以进女厕所、女更衣室、女子监狱等原来只可以由女性进入的地方,男人做这些下流事的时候只要声称自己心理上是个女人就行了。川普当局废除了了那个行政命令。拜登上台的第一天就恢复了奥巴马的厕所令,而且比奥巴马做的还要过分。马萨诸塞州的Somerville市于2020年6月正式通过法案,使该城市成为美国第一个允许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或多妻多夫组成家庭的城市。 2021年3月初,马萨诸塞州阿另一个城市剑桥市通过了同样的法律。这些恐怕是就连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先驱卢卡奇、马尔库塞、阿多诺都不敢想的事情。阿多诺当年提出“性别不过是社会建构”,鼓吹取消性别。2021年初,美国国会通过一项决议,正式禁止国会使用“他”、“她”、“父亲”、“母亲”、“兄弟”、“姐妹” 等跟性别有关的词汇。阿多诺的梦想成真!
辜朝明(2008,2023)提出了“资产负债表衰退”、“被追赶的经济体”等概念。在辜朝明(2023)中,他拓展了刘易斯(William A. Lewis,1954)的“二元经济”发展理论,提出了“被追赶的经济体”(Pursued Economy)的概念,把工业化/城镇化过程划分为三个阶段(点击),分别是:
Lewis,Arthur,1954,“Economic Development with Unlimited Supplies of Labor”,Manchester School,Vol. 22,No. 2,139—191.
易纲,《中国的利率体系与利率市场化改革》,《金融研究》2021年第9期。
易纲,《货币政策的自主性、有效性与经济金融稳定》,《经济研究》,2023年第6期。
孙国峰,Daniel M. Rees, 《中国的自然利率》,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委员会讨论论文 No.2021/01.
Phelps, Edmund. The Golden Rule of Accumulation: A Fable for Growthmen,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Vol. 51, No. 4 (Sep., 1961), pp. 638-643. [美]埃德蒙德·菲尔普斯著,张延人译,《经济增长黄金律》,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
Minami,Ryoshin,1968,“The Turning Point in the Japanese Economy”,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82 (3) ,380—402.
黄仁勋:是 Chris 和 Curtis(两位英伟达联合创始人、黄仁勋的好友)。当时我在 LSI 做工程师,他们在 Sun 工作。我当时跟 CS 领域最聪明的人共事,制造各种工作站包括图形工作站。有一天 Chris 和 Curtis 说,他们想离开 Sun 。他们想让我帮忙想想做什么好。我的工作很棒,但他们坚持要我加入他们一起思考如何创立一家公司。他们过来时,我们就在 Denny’s 聚会,那几乎算是我最初效力的公司。我成为 CEO 之前的第一份工作是洗碗工,那份工作我做得很出色。总之,我们经常聚会,而那段时期正值微处理器革命。
那是在 1992 到 1993 年期间,PC 革命才刚开始。革命性的 Windows 95 还没上市,奔腾处理器甚至还没发布。这一切都发生在 PC 革命爆发之前,显而易见,微处理器会非常重要。于是我们想,为什么不创立一家公司解决通用计算机无法解决的问题呢?这便成了公司使命:制造特殊的计算机解决普通计算机无法解决的问题。直到今天,我们还一直专注于此。
主持人:这就是整个历程,感谢大家的光临(玩笑)。嗯,如今我们都在思考这些应用。那时,LSI 的 CEO 说服了他的最大投资者 Don Valentine 与您会面。就是红杉资本的创始人。我可以看到很多创始人都满怀期待地向前倾着身子。但您是如何说服硅谷最炙手可热的投资者为您投资的呢?您的团队是初创者,产品是面向尚不存在的市场。
黄仁勋:我不知道如何写商业计划书,所以我去了家书店。那时候还有书店呢。商业书籍区,有这本书,作者我认识,Gordon Bell 。这本书我应该再去把它找出来,不过它非常厚。书名叫《如何写商业计划书》。
对于一个很小众的市场来说,它的书名相当具体了。感觉像是他特意为十几个人写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买了这本书,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因为 Gordon 非常聪明,聪明的人总有很多话想说。
我很确定 Gordon 想从头到尾教我怎么写商业计划书,所以我拿起这本书,大概有 450 页后,好吧,我从没读完过,根本读不完。我随便翻了几页,然后想:算了。等我读完它的时候,公司估计都倒闭了,钱也花光了。
我还想聊聊组织架构,你之前提问我忘了回答。创建组织的方式得回归本质,别管其它公司的组织架构。你记住组织是用来做什么的。过去的架构是上面一个 CEO 下面是辅佐大臣,层层向下,最底层就是普通员工。这样设计的目的是希望员工获得的信息越少越好,因为士兵们的根本任务就是在战场上卖命。牺牲而不问,原因你们懂的。我只有 3 万名员工,我不希望任何人去送死。我希望他们质疑一切,能理解吗?过去的组织方式与今天的组织方式截然不同。
问题是「NVIDIA 要创造什么?」组织架构的目标,是让我们更好地去创造我们要创造的东西。大家创造的东西不同,为什么还要用相同的组织架构方式呢?为什么采用相同的组织架构、而不考虑你们要创造的是什么?毫无道理。你造计算机用一种架构去组织。你提供医疗服务还用完全相同的架构去组织。这完全说不通。你得回归本质自问:需要什么样的架构?输入是什么?输出是什么?这个环境有什么特性?这种动物必须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它的特性是什么?大部分情况下是稳定的吗?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努力榨干最后一滴水?还是时常变化、随时会被攻击?你得明白,作为 CEO 你的工作就是架构这个公司。这是我的首要工作——创造条件让你能做毕生的事业。架构必须正确你必须回归本质,思考这些问题。
观众:我叫 Jose,我是 2023 年 GSB 班的学生。我的问题是:您是否对我们开发 AI 的速度感到任何担忧?您认为是否需要任何监管制度?谢谢。
黄仁勋: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否定的。现代 AI 最伟大的突破是深度学习,有了长足的进步。但另一个不可思议的突破是人类常有、常使用的一项能力。我们把它应用在语言模型上称为基础、强化学习、人为反馈。我每天都在提供强化学习与人为反馈。这就是我的工作。在场的各位家长,你们也一直在提供强化学习与人为反馈。如今,我们才弄清楚如何将这个系统性地应用在人工智能上。还有很多其它防范手段:例如,微调、基础。如何生成遵循物理定律的数据?
目前,有些模型生成的物体会在太空中飘、不遵循物理定律。这需要技术来解决。防范需要技术,微调需要技术,使 AI 与人类目标相一致需要技术,安全也需要技术。
我漏掉了很重要的一个方面,那就是 AI 给社会带来的影响。如何应对呢?我没有很好的答案,不过已经足够多的人在讨论了。但重要的是把这一切划分成很多个子问题。能理解吗?这样我们才不会过度聚焦于一个领域,而忘记了大量常规领域还可以做的事。那样的结果是,人们会死于车祸和飞机事故 —— 毫无道理。我们应该确保在那些领域做到位。
主持人:我同意这是21世纪的,但也许晶体管是20世纪的趋势,我们需要让历史来决定。那么,你能展望一下未来吗?我猜现在支持 AI 的GPU芯片是你们的H100,我知道你们正在推出H200,你们计划每年升级一次。那么,你能想象一下5年后的3月20日,你们正在推出H700吗?它会让我们做到我们现在做不到的事情吗?
Harri Holkeri, president of the 55th UNGeneral Assembly, once complimented Gao Yaojie before the worldwide media.”Knowledge is the best vaccine for AIDS,” he said. “In China’sHenan, there is a volunteer dedicated to AIDS prevention education. Her storiesare touching, and her spirit is admirable.”